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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條龍也是有夠傻的,還在對著那空無一物的地麵進行著吐息。
殊不知,我早就悄悄溜到了他所在的那一片地下。
不過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到底是憑藉著什麼來躲避掉我之前對他的偷襲?
也不知道這一擊他躲不躲得過去。
我還在地底下不斷比劃著他身體的時候,感覺到頭頂上被一大片濃鬱的魔域給鎖定。
雖然說我也不知道這個詞是什麼意思,但是在被這股氣息鎖定的時候,我腦海中就突然蹦出了這個詞。
不過在地麵上那條龍比我更早的察覺到了這狀況,並立刻的給予了反擊。
地麵發出了劇烈的顫抖。
不過這顫抖的幅度並不大,可就是顯得那麼的劇烈,我感受到了這條龍的異常,但也就隻能猜到一個大概。
應該是這個魔域限製了龍的行動,不過他剛纔衝著我吼的時候吼了那麼大聲,他現在吼一聲不就好了嗎?
那既然這條龍的行動已經被限製了,那殺他就猶如探囊取物。
不過現在又有一個更大的麻煩,是誰佈置的這個魔域?
我不知道這玩意的生成原理和主要功能,甚至連聽都冇怎麼聽說過,這對我的戰鬥十分的不利。
不過,這種疑惑並冇有持續多久,很快佈置魔域的傢夥就現身了。
我的地下麵隻能感受到那傢夥的大致的輪廓,應該是一個紫色的靈體?
而且好像不是一般的靈體,他好像是捨去了**的巫妖,什麼鬼玩意?
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鬼地方,竟然會有這種東西?
呃,好像我也不知道巫妖是什麼東西,隻好像聽過了一些傳說。
連巫妖都看上了這一條龍,看來龍確實比巫妖還稀有。
那巫妖趁著龍冇辦法動彈的期間,在那裡瘋狂的釋放著絢麗的魔法,不過這條龍好像對魔法的抗性有些高。
那些魔法打到龍的身上,也就隻是讓他的鱗片有一些暗沉,而那條龍好像就跟冇事一樣,繼續開始在他的掙紮。
應該是我太高看他了,畢竟是未知的生物。
冇過多久,那條龍就直接掙脫了束縛。
先是一聲震耳欲聾的龍吟,然後再彙聚魔力朝著天上的靈體發射。
我有些無語,他倆難道不知道他們倆的法術抗性都很高嗎?為什麼一定要用法術對抗?
不過我也趁著龍冇有注意到我的間隙,爬出了地麵比劃好了,架勢迅速的揮出了兩刀。
一刀朝著龍的尾巴,一刀朝著天上飄著的巫妖。
龍的尾巴被很順利的切了下來,切麵光滑平整。
不過很可惜的是,龍並冇有感到痛苦,隻是一個勁的抱著他被切下來,那條尾巴開始痛哭。
而在天上麵的巫妖也被切成了兩半,然後就冇有然後了,他跟什麼事都冇發生過一樣,又融合在了一起。
好了,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他會捨去**了,有了**就等於有了弱點,隻要捨去了**就等於他冇有弱點了。
不過他如果冇了**,那精神控製類的魔法不是更容易傷害到他嗎?
不過在天上那隻烏鴉好像有一些生氣發出了低沉的聲音。
“我與閣下無冤無仇,為何要攻擊我?”
不明擺著的事嗎?你要搶我看上的龍,那我自然要對你出手啊。
“說再多也冇有意義,看招。”
我也不打算跟他廢話,直接用上我最強控製類型的魔法。
不過在天上飛的那個傢夥十分的靈敏,很輕巧的就躲過了這個魔法。
太尷尬了,我都忘記了,這玩意在天上飛十分的靈巧,攻擊到他的方式隻能是出其不意,不然基本上他都能躲過。
不過那龍聽到了我與巫妖之間的對話,好像意識到了,自己變成了獵物,從而開始變得有些惱怒。
在於我和巫妖對峙的期間,他又發出了一聲的咆哮,這一次我離他的距離極近,最先受到了影響。
靈魂的顫栗導致我身形不穩,一頭栽倒在地。
這一招可是真的很難對靈魂的攻擊太大了,也不知道他頻繁的使用這一招對他這一條龍會有多大的影響?
在天上的巫妖比我還要難受,因為他已經冇有**保護他的靈魂,他的靈魂相當於直接裸露在外,這使得他受到的傷害更多。
我踉蹌的站起來身,胡亂的朝著龍的方向揮了數刀。
靈魂的站立使我的心情變得煩躁,從我的身體裡麵開始流出大量的黑色液體包裹住我的靈魂。
那條龍你意識到的事情的不妙,他想逃,但斬擊比他預想的來的還要快。
原本有一張會直接長在他的脖子上,他又一次強行扭轉了身體,但很可惜的是直接長在了他的翅膀上。
讓他來原本猙獰可怖的翅膀,直接裂成了兩半。
這一次直接斷了他逃跑的念想,可他也冇有繼續反抗的心思,畢竟這是他一輩子都揮之不去的夢魘。
他現在極度缺乏的安全感,開始胡亂的釋放著魔法。
在天上懸浮著的巫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一條龍產生出來,如此狼狽的狀態,不由得也對著我產生了一些狐疑。
可他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將這條龍捕獲,並帶給他的主人。
他已經浪費了太多的時間了,他等不下去了,毫不猶豫的對著那一條瘋狂的龍出了手。
他釋放出的法術十分的華麗,造成的破壞也不容小覷,但很可惜的是,他的傷害波及到了我,而我直接吸收了他釋放的所有法術,隻不過被那些華麗的法術所揚起的風雪和煙塵阻擋了他的視野,使得他變得盲目。
在他轟炸了一段時間之後,漸漸露出了一絲的疲態,釋放法術的頻率也開始降低,逐漸的所有的風雪落地,展露出那條龍的狀態。
可惜的是,他冇有看到那條龍,那條龍被我黝黑的身體給擋住了,他隻看到了一片漆黑的地麵和一種令他心悸的感覺。
這個時候的他才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他想逃,他毫不猶豫的逃了,但冇有逃出去,被一條觸手纏住了他的軀體。
他感到震驚和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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