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楚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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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你聽說了嗎?樓下的那隻小貓好像不見了。”

“那不很正常嗎?那些捕狗隊,捕貓隊一天到晚都在那抓,也不見得有少多少。”

“不是吧,我聽說哦,晚上那些貓和狗全都排成一條直線,往那下水道裡麵鑽。”

“不是吧,真有那麼邪乎?你不會想編個故事來耍我?”

“真的!昨天那小劉說的!他說他晚上下班回來的時候看到的!”

那名男子話說的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後開始渾身顫抖。

另一個聽他說話的男子,見他這副有點癲狂的模樣,並表現出一副無語的模樣,然後掏出了手機,開始聯絡起他的家人。

過了一會兒,那名男子的家人下來,將他帶回了樓上,然後隨口寒暄了幾句,便離開了。

雖然說這件事情有一部分是我參與的,剩下全都是我手下的蟲族乾的,不過我還是看得津津有味,不知道為什麼,看他們的一舉一動,我都有點想發笑的感覺。

可能是因為那一天晚上的經曆,讓我的靈魂有所提升,可以更好的接受情感,不會被外物所左右。

至於楚天,他現在已經快變成一具乾屍了,在兩天前也就已經死了。

說實話,他也挺慘的,畢竟冇有成長起來的天才,那不叫天才。

直接被我扼殺在搖籃裡。

也不知道洛家父子到時候找到他會是怎樣子的表現,不過洛家人也是真的蠢,一個連自己男朋友被餓死的都不知道,還有三個傻子在拚命找。

那一天晚上冇有找到成年人類的原因我也發現了。

是因為在東城區那邊有人舉辦了啤酒節,西城區的人全都跑去東城區去了,將孩子全部留在家裡,這些傢夥害得我白白找了一晚上。

以後彆讓我逮到機會,逮到機會了我就會給你們放狠話,畢竟有簽訂和平協議。

再說了我的實力也不算很強,如果等我成長到了十階,一定要那些平民好看。

這個世界的修煉體係比較奇怪,過了十階,可以選擇飛昇上界,在上界可以更好的領悟法則進入序列,也就是規則之力。

但是由於蟲族的特殊性,本身就有法則,但是法則又具有唯一性。換句話說,去了上界,你隻能去搶神位,與其說去上界搶神位,還不如留在下界當土皇帝。

但是世界有法則十為極數,一般來說,修煉到十階,往後修煉的就是修煉規則之力,修煉規則之力就要去上界,但又因為蟲族本身就有規則之力,所以不需要去上界,就可以在下界修煉。

而且蟲族提升並不完全靠的是魔力,主要靠的是蟲群,隻要蟲群和蟲巢的規模提升了,等階自然就提升了。

其中有一部分也是有上古的原因存在,在最開始的時候,蟲族瘋狂吞噬全體飛昇上界,將上界攪得天翻地覆。

最後約法三章叫我們不要飛昇,要我們在下一屆安心發展,上屆冇有位置了,還順便除去了我們可以使用魔法的能力,但是之前搶到的位置就不還回去了,所以現在有很大一部分的位格都是屬於蟲族的。

但是上界最強的也不一定是下界最強的,下界最強的足足修煉到了42階,足足修煉了九千多萬年,上界的上限也就是至高神位,換算到下界的階位也就21階,但是上界神能使用規則之力,也不知道誰強誰弱。

不過下界最強的那一位一直在使用分身四處遊曆,到現在都冇有人能找到他的本點,他也從來不在傳承上,與其他人有所聯絡,所以他現在是生是死也是個謎。

不過也有傳說說他去了域外,將域外的其他世界給吃的乾淨,最後被人流放到了虛空無儘海中,不過這些也都是傳說,畢竟這些全部寫在了傳承裡。

雖然說傳承裡麵寫的眉飛色舞,但也不知道有多少是真是假,就比如說那個至高神位的神,還有下界的那個古老存在,怎麼聽怎麼像傳說?

再加上現在是末法時代,也冇有那麼多魔力讓我們飛昇上界。

我又看了看人類製造起的那百米高樓

就算進入了末法時代,對人類好像也冇有太大的影響。

不過最令我好奇的還是那個傳送門,那個傳送門簡直就是一個完美造物,要是能從上麵摳下一點零件來分析。

不知道,如果被我摳下來一些零件,這個傳送門會不會坍塌,像這種趨近於完美的造物,要是進行坍塌的話,肯定會綻放出他最後的光芒。

真的挺好奇的。

我在廣場上隨機盯上了一名人類,是一名長相乾淨帥氣的男子,目測可能有20歲。

我停在了他的頭上,看他不急不緩的模樣,也不是很清楚他要去什麼地方。

就這樣停留在頭上,並且監視著他。

我開始在廣場上隨機盯上一些目標,並且跟隨他們,檢視他們的人際關係看能否模仿,如果冇有過多的人際關係的話,也冇有複雜的情感表達,我就會考慮將它作為我的分身。

就在我還在廣場上物色一些可以使用的身體時,三個不可能出現在自己的人類出現在了我麵前,是之前給我判定為死亡的那一家三口。

之前隻是幫他們稍微提升了一下,讓他們邁入了一階的門檻,現在已經到二階中期了,這是什麼成長速度?

不行,看到他們升級那麼快,比我死了上萬蟲族還難受,太離譜了,這不是末法時代嗎?怎麼還能升階那麼快?

這傳送門到底有什麼秘密?為什麼我進不去?

在這時,我突然冷靜了下來,開始仔細思考。

還有他們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是怎樣子擺脫在腦子裡麵監視他們的蟲族的?

還是說人類已經不侷限於此了?早就發現我了,在戲耍我?

越想越是覺得恐怖,越想越是覺得惡寒。

既然已經被他們發現了,要不然就撕破臉算了?還是說就當做冇發現?繼續跟他們玩?

越是思考,越是感到痛苦。

一種無能為力的痛苦。

就像一塊石頭沉入大海,全方位無死角的包裹,無與倫比的壓迫,和深不見底的恐懼。

我突然間自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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