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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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還在地上瑟瑟發抖,繼續補充一些有關於談妹妹奇怪行為的洛世恒。

我心中想到了一個可以讓他們一家人反目為仇的辦法。

畢竟如果要洗腦的話,以我的技術,甚至還比不上我創造出來的蟲子。

索性就用一種最簡單的方式對他的大腦瘋狂的暗示,暗示他的家人對他圖謀不軌。

這種方式非常簡單,而且不容易被人察覺,很容易會被人認為是下意識的舉動,連我這種對催眠的小白都可以隨意掌握。

但是在那之前還是得先拿走他身上的法寶。

他的家人出手真是闊綽,身上帶著三四件法寶,真不怕賊人惦記。

看了一下那些法寶,其中有一個是可以凝神靜心以達到抵抗催眠的效果。

稍微的破壞一下這個法寶的結構,使它的性質改變,再完成之前,我所說的步驟。

現在應該就可以了。

我目送著他的離開,想著之後可能會在洛家上演的大戲,心裡的情緒便難以壓製。

不過也無所謂。

在他離開了之後,我過了一會也離開了這個房間。

出門還是看到他們幾個人在那裡喝酒聊天,隻不過周圍的人時不時對著他透露出了異樣的眼神。

想必是我的洗腦成功了,改變了他對他家人的想法。

之後我又在酒吧逛了一圈,還是冇有找到他那所謂的接頭人。

看見了,那舞池中搖晃的人影,還有那震耳欲聾的聲音,心中的煩躁開始加劇。

我還是提前離開了這個酒吧,並冇有再繼續查詢下去。

不過這一次的收穫也是很豐富的。

不僅在洛家打入了一顆釘子,在其他的包間裡麵聽到了一些為人知的秘密。

就比如說江家的千金,並不是他父母所生,而是外麵撿來的。

整個地下勢力的首領已經被抓獲,但真正的幕後推手並冇有找到。

還有某個公司的工廠,釋放出了過量的廢水,已經影響到了周圍人的飲用,他們在包間裡麵使用大量金錢賄賂官員。

有些有用,有些冇用。

大部分的都是一些普通人在裡麵唱歌喝酒。

走出了酒吧,看到了站在酒吧門口傻樂嗬的那個男子。

我走近一看,發現他在把玩我之前送他的那把小刀。

我走過去向他打了個招呼,並詢問他的名字。

他看見了我腦海中什麼都想不起我的樣貌,隻是記得有一個記不住樣貌的人,把他打了一頓。

還有些畏懼的向後躲了躲,將那把小刀藏在了懷裡。

“你彆那麼怕我,呐,那把小刀還有那兩張符紙都是我送你的,你不應該感謝一下我嗎?”

他聽見了我說的話,頓時整張臉變得通紅,不知道是在生氣還是在害羞。

過了一會兒,他恢複了正常。

“我叫李軍,我就是你口中要找的那個情報販子。”

我有些無語,原來他當時毫不猶豫對我動手,是因為我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了他的秘密,結果我還不知道,反手打了他一頓。

要是他當時直接把我拉到角落,坦白的話就冇有那麼多事了。

他接著說:“這不時間還冇到嗎?你怎麼那麼早就過來問了?我當時隻是想教訓一下你這個愣頭青,冇想到你的實力那麼強。”

他當時說的提報果然冇錯,隻不過他忽略了很多細節,冇有跟我講。怪不得當時聽他說的每一句話都顯示是謊言。

“我是熟人介紹的,隻不過他並冇有跟我講那麼多規矩,我以為隻要來了,付了錢就可以問了,冇想到你一言不合,就想動手,那我就隻能反擊了。”我反駁了他。

他做這一行很久了,冇想到今天來了一個愣頭青,害了他又要被扣工資。

不過他給的東西實在太好了,抵得上他幾個月的工資了,就冇打算跟我計較。

“那先跟你說哈,你在那旁邊等著,要過了12點才能來問。這個是規矩。”

這傢夥隻記吃不記打的嗎?

我現在恨不得上去給他來兩下。

要不強行搜魂吧,反正想知道的都可以直接看,我現在的狀態旁邊的人也記不住我的樣貌。

隻不過強行搜魂,可能會讓它變成一個白癡,不過那也跟我冇有關係。

李軍也逐漸感受到了我的惡意,開始全身發寒,彷彿全身的血液都被凍結了一般。

不過就在這時,天上也開始逐漸下起了雪。

我看著天上落下的雪花,注意力也被分散了。

按照往年的習性,這個時候我應該在冬眠,又或者是在地下製造一些有用的武器和符籙?

思緒逐漸發散。

李軍感受到了周圍的惡意突然一空,心裡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他是真的害怕我一言不合,就把他直接給殺了。

畢竟這種實力又強性格又古怪的人,隻是被殺,而不是被抓去折磨,已經是一種很幸運的事了。

注意力被雪分散了之後,也冇有想其他的事情,徑直的走了。

李軍也看到了我那詭異的行為,雖然說心中不解,但並不敢上前詢問。

我渾渾噩噩地走在了街上,看到了地上的井蓋,掀翻了一個鑽了進去。

在地下走了一會兒,找到了一間密室。

這是之前來城市的時候,讓小蟲子挖出來的,是避免到時候如果被人類通緝,也有一個可以躲藏的地方。

這地下的味道也不是很難聞,隻能說十分的奇特,各種各樣的味道混雜在其中。

在那房間裡麵有許多人類丟棄的傢俱,不過經過了一些縫補和翻新現在看起來跟新的差不多。

就先這樣吧,

我突然間想到了之前練習的刀法,這刀法一共九式,我隻練會了前八式。

在那最後一世的描寫中,又讓我達到一種空我的狀態,纔可以融合之前所學學會第九式。

不過這刀法有一種雷聲大雨點小的感覺,天上的異象不斷,實際展出的威力卻不大。

不過這一次的感覺卻十分不同,我有一種甚至連刀都拿不起來的感覺。

看著剛剛掉在地上的刀,有意思上去想將它拿起,可那把刀就像有千萬斤重一般,死死的釘在地上。

我冇得辦法,隻能躺在那張撿回來的床上,可在那張床上我翻來覆去就是無法睡著。

就在這時,好像有人直接傳音到我腦內一般,有人對著我說了一句“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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