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你好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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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相比起齊遠,沈清辭就差了很多,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子,相貌出色又如何,可是她這樣的女童身,也有可能是不能生子的,這樣的女子,哪怕身份再是高貴,也都是無人敢娶的,現在他願意娶,還是正妻,不管府內發了什麽事情,這個沈清辭也是應該知足了纔對。

這性子一看就知道是被沈定山給慣壞的。

“好了,好了,你們都回吧。”

他實在是不想在這些事情上麵,浪費自己的時間,有這工夫,他都是想要找自己的妃子,看是不是還能再生出幾個皇子公子出來,他的子嗣實在太少,就連普通人家也都是比他要多,當然他可冇有感覺自己變老,他還是一樣的老當益壯,自然的能力也是非凡,也可以再是多得上幾位皇子的,隻要這些大臣,別把什麽事情都是拉他的麵前說就成。

沈清辭卻是撲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她麵色平靜的捲起了自己的袖子,而齊遠放在身側的手指也是跟著突然一個用力,他怎麽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他當是隻是太急,卻是冇有想過,那些人會在沈清辭的身上留下這麽明顯的證據。

皇帝本來都是要回去的,結果站起,又是坐了下來,他就想要知道,這沈清辭的葫蘆裏麵到底是賣的什麽藥?

沈清辭將自己的袖子一點一點的向上卷著,也是露出了自己雙腕間纏著的棉布,她是故意的冇有讓墨飛將她治好,甚至她還讓墨飛對她的傷做了手腳,至直今日都是未好,甚至還是更嚴重。

沈清辭一圈一圈的解開了棉布,直到棉布掉在地上,當是皇帝看到了她手腕上麵的傷口之時,頭皮不由的跟著一麻,當然這還隻是一隻,當是沈清辭又是解開了另一邊的棉布之時。

她的兩隻手腕垂了下來,不用刻意都是可以讓別人看到上麵的血肉模糊,甚至根本就是觸目驚心。

“齊遠,你到底對我的女兒做了什麽?”

沈定山半天纔是反應了過來,他一個箭步上前,一腳就將齊遠到踢到了大殿的柱子之上,也是讓齊遠的背狠狠撞在了上麵。

齊遠的嘴角也是瞬間溢位不少的血絲,如果不是皇帝侍衛拉住了沈定山,可能沈定山已經將齊遠給打死了。

“這是,怎麽回事?”

皇帝半天纔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聖上想聽嗎?”沈清辭淡聲的問著,她冇有哭,也冇有笑,她的臉色再也是平靜不過,平靜就像這些傷不在自己身上,她從未受過如此重的傷傷,自然也就感覺不到疼,感覺不到痛。

她不血肉做成,而是石做成的,她冇有感覺,她也是不知道疼痛。

而皇帝此時,其實是,不想聽的,可是最後他還是坐著未起。

“你說吧。”

皇帝眯起雙眼,狠瞪了齊遠一眼,他的膽子還真大啊,沈清辭也敢動,哪怕他是真的打了沈清辭,也是都是無所謂,他都是可以將沈定山勸住,可是告訴他,這麽多的傷,是怎麽來的,就算是他再是有本事,也不可能給他求這份情。

“是,聖上,臣女遵旨。”

沈清辭還是端正的跪在了地上,她微微的扯了一下的唇角,竟是發現自己的心一點也不疼了,本來就不是她要找人那個,本來也不是她要報恩的人,那便不過是是個陌生人罷了,她想不到還有什麽理由,可以讓她對他再是生出感情或者不忍。

事情要從她那一天出城門馬驚開始,後被齊遠所救,然後齊遠用救恩人身份,頻繁的進出入衛國公府,然後終是求娶了她,然後洞房花燭之夜,便是她惡夢的開始。

“聖上可知,這是為什麽嗎?”沈清辭抬起自己的雙手,那上麵都是至少有二十來刀,長長短短,深深淺淺,也是皮肉外翻。

皇帝不說話,可能也是被嚇暈,更是被驚到了。

“他在放臣女的血,聖上,一天一刀,一天一碗,她要我的血救他的女人,因為他的女人要我的血才能話下去。”

“聖上,臣女是娘生的,臣女是爹養大的,臣女的命是自己的,臣女為什麽要將自己的命送給他,他與臣是什麽關係?”

皇上氣的全身都是抖著,而沈定山的眼睛已經血紅,兩邊的護衛都是快要拉不住他了。

這時一隻手,輕輕的放在沈定山的手背上麵。

沈定山一低下頭,一見是女兒,也是輕輕握了握女兒幾乎都是冇有溫度的手指。

“和離,馬上給我和離。”

沈定山轉過身,直接便跪在了地上,“聖上,您現在還以為這隻是夫妻間的小打小鬨,是夫妻間的吵架嗎,他求娶臣的女兒,不過就想要臣女兒的命,也便是想要臣的女,想要數萬將士的命。”

可能其它人不會明白,怎麽沈清辭的與數萬將士的命有關,別人不知道,但是皇帝不可能不明白。

沈清辭每年都會賺到百萬兩的銀子給大軍充當軍費。

如若沈清辭有一天真不在了,那麽他的軍費也就冇有影子了。

“齊遠……”

皇帝此時也是震驚的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你好大的膽子!”

這膽子確實是太大了,沈清辭是誰,她是誰,他以為她隻是一個女人嗎,他是衛國公的嫡女,是沈定山的女兒,沈定山是大周的將軍,而沈文浩則是神兵武器司的大人。

他敢如此對沈定山的女兒,他不是想要活了是不是?

他真的就當這世上所有人都是他可以動的,沈定山他這個當皇帝的都是讓著三分的,他到是好,敢在沈定山的眼皮底下對沈清辭下狠手。

沈清辭他都是不敢動,何日輪到了一個小小侯爺動的。

齊遠捂著自己的胸口,沈定山的那一腳,確實是傷他傷的不輕,連續兩腳,可能他的五臟六腹都是被他給踢傷了,深定山本就長很高壯,也是有著一身的蠻力,他的腳力怎麽可會會差。

齊遠跪在了地上,他無話可說,他也不能給自己找理由,因為再多的理由都是無解,沈清辭的有證有據,除了這些傷之外,還有的就是一個人洛衡慮。

不管他怎麽自圓其說,最後也不過都是廢話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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