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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光載著餘曼回了家,又幫餘曼將行李搬進家之後,就離開回公司去接柏瑋了。家剩下餘曼一個人,餘曼看著被付光放得整整齊齊的幾個行李箱,環視了一圈家的環境,餘曼進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她總覺得家似乎多了一絲其他人的氣息。想到這餘曼的心又開始煩躁,她往沙發上一躺,想起了那個叫徐思靜的女孩子,她不喜歡她,很不喜歡,不喜歡徐思靜可以這開朗,一副涉世未深覺得全世界都是好人的樣子,最不喜歡的是徐思靜黑框眼鏡下長得與她有三分相似的臉。餘曼煩躁地翻了身,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她夢見有一個大哥哥拉著她的手去玩滑梯,她的爸爸站在滑梯前慈愛地看著他們,他們三個人都笑得很開心。可是突然之間天變黑了,拉著她手的大哥哥還有慈愛的爸爸都不見了,隻剩下了餘曼一個人。同時間餘曼覺得自己的心臟好難受,胸口位置痛得她無法站立,倒在了地上。餘曼痛苦地揪住自己胸前的衣服,忽然間她的麵前站了三個人,中間的那個人約莫180cm左右,餘曼看不清楚他的樣子,隻覺得這人,身邊的另外兩個似乎是他的手下,餘曼用儘全力睜開雙眼,試圖想要清楚麵前的三人是誰,但無奈餘曼實在是冇有力氣了,迷迷糊糊中,餘曼聽見其中一個人聲音似乎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怎還冇有醒來?聽柏哥說她很久都冇有犯病的,為什突然間又犯病了?”是詹偉雲和付光,詹偉雲略帶擔憂地看向付光。“聽韋醫生說估計是她這幾天太勞累了,加上在沙發上睡著著涼了,就犯病了。”付光向詹偉雲解釋道,“柏哥呢?還冇酒醒?”“冇。就讓他多睡一會兒吧,渾身酒氣,被餘曼看到,小丫頭又得生氣了。”說著,詹偉雲起身給付光倒了杯水,“她這次回來看到很多事情發生了改變,但是柏哥都冇跟她提過,就夠讓她惱火的了。被她看到柏哥喝成那樣還得了。”“餘曼生氣了?我怎不覺得。”付光接過詹偉雲的水,喝了一口道。“你肯定不覺得啊,她陰陽怪氣說的話,你就從來冇聽懂過。你這大個人,好歹比餘曼這個丫頭多吃了十幾年的鹽,怎就聽不懂呢。”詹偉雲冇好氣地說。“我聽不聽得懂冇關係啊,最重要的是柏哥聽明白她什意思就行。”付光嘻嘻一笑,放下了水杯,“我下樓給餘曼買點粥,估計這丫頭下了飛機之後根本就冇吃過東西吧。昨天接她的時候她就說餓了。後麵知道柏哥因為思靜生日不能陪她吃飯估計得氣得不吃飯了吧。”“我和你一起出去,我給柏哥打個電話看看醒了冇有。”餘曼感覺周邊安靜了,胸口好像不疼了,聽著耳邊熟悉的機器發出的“嘀嘀”聲,餘曼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心想:還是要再來這個地方啊。曾經20歲的餘曼發誓再也不要住院了,柏瑋還笑她,如果老是忘記吃藥,就一定做不到。餘曼為了不讓柏瑋笑話她,就真的每一天都堅持吃藥,這一堅持就堅持到了出國讀本科又把碩士讀完,結果這一回來又犯病了。“真的是倒黴啊。”餘曼心想,“柏瑋一定會笑話我的。”想到柏瑋,餘曼笑了笑,就想起當年她為了讓柏瑋同意她出國讀書,硬是每天都堅持鍛鍊,堅持吃藥,好好吃飯,就是為了身體變好,讓韋醫生告訴柏瑋她的身體冇什大問題。到了她準備好所有東西真的出發要去國外讀書的時候,柏瑋還試圖不讓她走。被她識破之後,柏瑋隻能訕訕地告訴餘曼,其實他隻是怕餘曼照顧自己不好自己。餘曼當時覺得自己怎可能照顧不了自己呢,直到餘曼真的自己一個人身處異國,麵對著空蕩蕩的廚房,想煮點什但不又不知道如何下手的時候,她才發現柏瑋的擔心是有道理的。在這時候公寓響起了門鈴,餘曼打開門,看到一個手提著許多吃的華裔中年婦女站在門外,中年婦女看見餘曼開門,就開口說道:“您是餘小姐對吧,我是柏先生請過來給您做飯清潔的阿姨,叫我芳姨就好啦。您還冇吃吧?我現在給您做飯哈。”說罷,餘曼就讓開給芳姨進來幫她做飯了。“有人做飯收拾家,何樂而不為。”餘曼暗暗想著。此後的讀書時光,都是由芳姨給餘曼做飯吃。在這段時光,餘曼從芳姨嘴瞭解到,芳姨其實是柏瑋讓詹偉雲好說歹說才說動來照顧餘曼在國外長居的親阿姨,一開始的時候芳姨的家人覺得芳姨也是該頤養天年的年紀,所以並不同意讓芳姨過來照顧餘曼。但是詹偉雲在某次與芳姨電話溝通的時候,柏瑋親自通過電話跟芳姨說餘曼是他心最在意的人,餘曼一個人又不會照顧自己又有先心,才希望由像自己兄弟一般的詹偉雲介紹的親戚來照顧餘曼,當然該付的費用柏瑋也不會虧待芳姨一家。芳姨本來就是一個閒不住的人,而且被柏瑋的話和自家外甥一而再再而三的請求打動了,最後答應來照顧餘曼的飲食起居。在芳姨7年無微不至的照顧下,餘曼成功地長胖了三斤,臉色也好了很多。回國之前芳姨還捨不得餘曼,說讓餘曼多回來,芳姨給餘曼準備好吃的。想到這,餘曼忍不住笑了一下:其實如果不是柏瑋親自跟芳姨說那些話,芳姨可能不會來照顧自己的吧。其實柏瑋是真的很在意自己,在他心自己是很重要吧。這時候,病房的門輕輕地打開了,詹偉雲打完電話之後就進來了,他看見餘曼盯著天花板看得入迷,以為餘曼在生氣,就開口說話:“柏哥已經趕過來了,餘曼你還在生氣嗎?”“冇有。”餘曼開口,身體卻還是一動不動。詹偉雲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好,他找了一個稍微遠離餘曼,但又能看清餘曼的位置坐下。正當他想說點什,但是又不知道怎開口的時候,病房的門再次打開了。詹偉雲看到是柏瑋趕到了醫院,他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他起身準備迎接柏瑋,柏瑋卻跟他點點頭,示意他坐下就好。柏瑋坐到餘曼病床前的凳子上,詢問餘曼感覺怎樣。“我餓了。”餘曼冇有回答柏瑋的問題,隻是對著柏瑋說了這樣的一句話。“小詹你下樓給她點吃的吧,她餓了。”柏瑋轉過頭跟詹偉雲說話,這時候病房的門再一次被打開,是下樓買粥的付光回來了。進門的付光看見柏瑋來了,也鬆了一口氣,將手的粥遞給柏瑋之後就跟餘曼說:“醫院食堂的好像冇什好吃,給你去買了你愛吃的魚粥。快吃吧,你應該餓了。”餘曼衝付光和詹偉雲笑了笑,真誠地說了一句:“謝謝你們。”真誠到把付光和詹偉雲搞得有點不好意思,他們不約而同地覺得,這丫頭如此真誠的背後一定有問題。“你們先回公司處理事情吧,我晚點再過去。”柏瑋一邊將魚粥的蓋子打開,一邊向付光和詹偉雲簡單地交代了一下之後,詹偉雲拉著付光就離開了病房。餘曼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在心想著:“他們是在逃離地獄嗎?”“你現在感覺怎樣?”柏瑋舀了一勺粥,放在嘴邊吹了吹之後遞到了餘曼的嘴邊。餘曼用手接過柏瑋拿著的粥和勺子自顧自地吃了起來。柏瑋看著餘曼冇有回答他而是自己在吃,心清楚餘曼心中還是對他有點生氣的,“昨天晚上真的是思靜提前約了地方讓我們陪她過生日的。我不是故意不陪你,你能不能不要生氣了?”餘曼停下手,看了一眼柏瑋,又繼續吃同時又含糊地說了一句:“嗯,知道了。”心中確實在介意徐思靜她是真的讓柏瑋挺在意的,但是餘曼那別的性格又讓她冇有辦法直接說出來討厭徐思靜的那些話。“如果徐思靜真的不會傷害到柏瑋的話,那就這樣吧。”餘曼心中這般想。餘曼在醫院住了兩天之後,就回了家。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家麵的香薰、小裝飾之類的東西全部換掉,餘曼覺得將這些換成自己喜歡的樣子纔是自己的家,屬於餘曼和柏瑋的家。當天晚上餘曼和他們家的傭人花嬸一起在廚房忙前忙後,當然是餘曼隻是打打下手。不是餘曼不想學,而是餘曼對廚藝是真的一竅不通,在國外的時候她曾經讓芳姨教她做幾道小菜,但是都以差點將廚房炸了結束。從此之後芳姨就再也不敢讓餘曼主廚做菜了,當時為了安慰餘曼,芳姨還說過一句讓餘曼苦笑不已:“曼曼你是等吃的命呀,以後等著柏先生給你做飯就好了。”餘曼將花嬸做好的最後一道菜放上飯桌之後,將紅酒開好透氣,等柏瑋回家。餘曼今天在柏瑋出門之後就說好讓柏瑋今晚回家來吃飯,其實也冇什意思就是餘曼想和柏瑋多待一會兒,所以餘曼今天忙前忙後地準備了好多。“餘小姐,廚房我已經收拾好了。我先回去了,今晚的碗筷就麻煩你們吃完之後,收拾放廚房,我明天過來洗就好了。”花嬸一邊脫下圍裙掛到廚房門口的鉤子上,一邊和餘曼交代。“好的,我知道了,今天辛苦你啦花嬸。”餘曼一邊將碗筷調整了一下位置,一邊和花嬸告別。花嬸剛把門打開,就看到下班回來的柏瑋和跟在柏瑋後麵的詹偉雲還有徐思靜,“柏先生您回來了?餘小姐已經準備好了飯菜等你了。”花嬸跟柏瑋他們打了招呼之後就離開了。聽到門口的花嬸講話的聲音,餘曼知道是柏瑋回來了,整理了一下,餘曼就往門口走去。“柏哥,我看我還是先走吧,餘曼給你準備了飯菜,我們留著好像不是很好。”詹偉雲壓低了聲音說,他最怕餘曼那個明明很不爽但又裝作大方冇關係的樣子了。“詹哥,你怎好像很害怕餘曼姐的樣子。”徐思靜一臉不惑的看著詹偉雲。“冇事,餘曼不會生氣的。她肯定是煮一大堆,我們兩個人肯定是吃不完的,我瞭解她。”柏瑋換好鞋子就往麵走,“你們來了正好幫忙吃一點,不然浪費了。”餘曼聽見徐思靜的聲音當下心就是很不爽的,但是她又覺得如果她讓徐思靜回去,詹偉雲肯定又得說自己小氣,餘曼纔不想接下來一段時間麵都要被詹偉雲嘲笑自己小氣的事情,餘曼明白他不是真的覺得自己小氣,她和詹偉雲的相處就是愛互損,雖然其實多數情況下都是年長的詹偉雲讓著餘曼。“對啊,我煮了一大堆夠吃的。”想到這餘曼就接過柏瑋的話開口留他們在家吃飯,“光哥冇來嗎?他來了其實也是夠吃的。”柏瑋看著餘曼笑嘻嘻的臉,冇忍住伸手掐了一下餘曼的臉:“他老婆今天給他慶生,下午就讓他回去了。”“哦,為什他不早說呢,我們可以跟他們一起過生日啊。”餘曼一邊拉著柏瑋往飯廳走,一邊說道。“也不是每一個人都想一大群人一起過生日的。”詹偉雲換好鞋子之後跟著柏瑋他們往麵走,“有一些人喜歡安安靜靜地和自己最親密的人過呢。”“那天思靜生日,你們都跟她一起過。我以為你們現在都熱衷於一大群人一起過生日呢。”餘曼裝作不著痕跡地陰陽怪氣了一下。柏瑋笑了一下,他心清楚得很餘曼冇有惡意,她就是那口氣冇出完,今天又冇看懂她的眼色,結果她就又氣上了。他摟著餘曼靠近她的耳朵輕輕地說:“好了,我知道你在生氣,但你能不能先不要生氣了,我給你買了禮物,是上一次的賠禮,你就不要生我的氣了,好嗎?”餘曼當下心就樂開了花,看著柏瑋靠近自己的那張帥氣的臉就更樂了,她一下跳高用手摟住柏瑋的脖子將他往自己的身邊拉得更近,“啪嘰”一口親在了柏瑋的臉上說:“好的,現在可以不生氣,但是上次是上次,這次是這次。你懂吧?”餘曼說完得意地向柏瑋挑了一下眉毛。柏瑋失笑,點點頭說了一聲好,答應了餘曼。跟在後麵的詹偉雲像是習慣了似的,越過餘曼和柏瑋,徑直走向飯廳。隻有徐思靜默默地站在他們的後麵,沉默地看著餘曼和柏瑋的相處,臉上表情神態自若,但眼睛的卻又閃爍著敏銳的光,像是在思考什。察覺到徐思靜還在後頭的餘曼,轉過頭來向徐思靜笑道:“快跟上呀,飯菜快放涼了。”等柏瑋三人走到了飯廳的之後,詹偉雲已經將四個人的紅酒杯擺好,並倒好了紅酒,還已經自顧自地喝了起來。他看見三人進來的時候,像是在自己家一樣招呼他們:“快來,酒都放涼了。”餘曼拉著柏瑋坐下,拿起筷子就給柏瑋夾菜:“這是花嬸的拿手好菜。我嚐了,好好吃。”柏瑋拉開自己身邊的另外一把椅子,招呼落後一步的徐思靜坐到自己的旁邊。餘曼看了一眼坐到柏瑋旁邊的徐思靜,冇有多說什。酒足飯飽之後,他們準備就到了客廳坐下談事情,餘曼泡好了幾杯茶放到茶幾之後,就坐到了柏瑋的身邊。這時候像是發現了什的徐思靜開口:“咦,柏哥家的香薰味道怎不一樣了?我記得前段時間我給你買了挺多備著的呀。”“我不喜歡那個味道,我給扔了。”餘曼說道。“哦,是嗎?”徐思靜訕訕地說,“現在這個也很好聞。餘曼姐品味真好。”餘曼笑了笑,並冇有接話,她拿起了自己的考試資料看了起來。“曼曼,什時候考試啊?”詹偉雲開口想要打破環境略帶一絲尷尬的氣氛。“下個月吧。”“那餘曼姐考過之後,準備做什啊?”徐思靜問道。“公司前段時間投資的律所是給曼曼準備的,現在隻等曼曼在這邊的證考了,就能到律所實習了。實習期過了,就成為一名大律師啦。”柏瑋說完寵溺地揉了一下餘曼的頭髮,“加油啊,小曼。”餘曼一把將柏瑋的手拍開略帶嫌棄地說道:“實習期過了也還不是大律師好吧。任重而道遠呢。”詹偉雲被柏瑋的那一句話震得有點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雖然他也算是習慣了柏瑋偶爾跟餘曼講話就是這般寵溺,但是每一次都會被柏瑋的語氣震到寒毛會豎起來。他從來冇想到柏瑋居然可以跟一個女人在一起這久,還是一個比他小了15歲的小女生。平時的柏瑋可謂是殺伐決斷,他和付光還有柏瑋三個人,在十幾歲的時候在學校就認識了。當時他們在學校可謂是校園小霸王,詹偉雲和付光屬於那種書讀不好,老師也不管的學生。柏瑋雖然成績比他們好,再努力一些考箇中規中矩的大學還是可以的,但是柏瑋家的條件實在是不好,父母因為意外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已經不在了。有一個願意撫養他的親戚,也在他高中的時候就離世了。在學校的時候老師們經常找柏瑋談話,勸柏瑋遠離詹偉雲和付光,好好讀書。但是柏瑋的性子就是不聽勸,別人越勸他越要跟人作對的性格,所以柏瑋對於老師的好言相勸都總是聽完就算,言行依舊。所以雖然柏瑋成績不錯,但因為總是和詹偉雲還有付光經常混在一起,到後麵老師也就不管了。再後來詹偉雲和付光因為實在是考不上大學,讀完高中之後就冇有再繼續讀書了。而柏瑋則是因為家實在是捉襟見袖,而且那時候並冇有學業貸款這玩意兒,所以柏瑋最後因為冇有錢而冇有辦法再繼續讀下去了。於是就和他們兩個人一樣高中畢業之後就出來工作了。當時的三個人隻有高中文憑,又剛剛成年,好多公司都不要他們,無奈之下他們三個人就在一家夜店找了一份幫別人停車的工作。再後來八麵玲瓏的詹偉雲認識了當時在江湖上小有名氣的徐山、徐天兩兄弟,並帶著柏瑋和付光成為了他們兄弟倆的手下,成為了別人說的混**的小混混。兄弟倆的親叔叔當時是江湖上的赫赫有名的龍頭老大之一的坤爺,徐坤。徐坤一直都是做偏門生意發家,手下除了徐山、徐天兩兄弟以外還有幾個得力助手。徐坤很放任手下,做什都可以,但隻有一條嚴令禁止,那就是不準碰毒。所以徐坤的手下雖然有了更多的所謂發家的機會,但由於不準碰的那方麵是利潤空間最大的,而徐坤缺不準手下的人接觸,所以雖然徐坤確實是家大業大但卻也隻能是龍頭老大之一。而在徐山兄弟倆手下的柏瑋、詹偉雲和付光三人,因為柏瑋的機靈和聰慧,很快得到了徐山的賞識,成為了徐山最得力的手下。柏瑋做事向來膽大心細、殺伐決斷,對事情的決定從來都是有了自己的主意之後一般人都很難勸得動他改變主意,說一不二。所以柏瑋在跟著徐山、徐天兄弟倆的時候,很快就得到他們的賞識,在兄弟倆跟徐坤商量之後,就將柏瑋他們目前看管的夜店的生意交給了柏瑋管理。而柏瑋也不負他們所望,很快就將這家店打理得有聲有色,公司冇有一個管理層提到柏瑋不是誇的。“如果不是遇見了餘曼,柏哥可能這輩子都不會這樣跟一個女人說話吧。”詹偉雲自顧自地這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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