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拳頭更大,自然不怕任何的陰謀詭計,更不擔心小鬼子伏擊,他們唯一擔心的就是小鬼子的老百姓,冇有全都跑路!
存地纔是好事,上麵的老百姓都還在的話,自己一方也不好將他們丟到西伯利亞去種地。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就像琉球僅剩的老百姓一樣,他們現在就是華夏的一部分,跟其他人並無差彆。
但那是琉球,祖上好歹是華夏的藩屬國,可小鬼子的人那是另外一碼事。
北海道等地的阿依努人是例外,人家是這片土地上的與原住民,跟小鬼子尿不到一個壺裡去,一直都被小鬼子欺負。但九州四國等地,最不缺的就是小鬼子本土的人,這些人可不是阿依努人,而是真正的小鬼子。
如此應對便成為難題。
教育是必然的,教育之外,所有的人都希望這些死遠一點。
尤其是那些所謂-的小老百姓。
“楚雲飛,待會兒登陸之後,立刻帶兵冇收當地華族,地主的資產!這一次我們來不是來做慈善的,是來打土豪分田地的!”
“任何參與之前戰爭當中的家庭,都會被清算!”
聽到這話,楚雲飛等人並無任何不滿,反而躍躍欲試。他們的眸子裡麵都是對於戰爭的渴望,恨不得現在就帶兵登陸。
隻可惜航行仍舊在繼續,島嶼現在若影若現,還未出現在眾人眼前。
還有一點距離。
“司令您儘管放心,這點小事卑職會做好的。”
他信心十足,不就是抓幾個人審判一下嗎?這種事情他最擅長了,無論是在夷洲還是在東南亞,海軍陸戰隊除了作戰之外,都在各種抓人。
各色的**武裝,以及敗兵,地方上作威作福的壞人,都在他們的抓捕範圍當中。
做多了,楚雲飛板著的臉上也多了幾分從容自信,做事也變得輕鬆起來。
冇什麼問題是解決不了的。
“報告長官!根據我們的人發來的電報,小鬼子正在摧毀橋梁,道路。甚至一部分百姓也被他們拋棄。”
一個年輕的文職軍官帶來了一個噩耗,他們從電報室當中收到了幾十裡之外的訊息。
帆隊不斷前進,聽離力越來越近的時候,卻看不到力州上的十肆破壞船隊不斷前進,距離九州越來越的時候,卻看不到九州工的人肆破壞。
甲板上出現了輕蔑的笑聲:“小鬼子就是小鬼子,用的手段也都是上不了檯麵的銷小手段。炸了道路,橋梁,也冇什麼用。”
“不,至少他們覺得自己做了一些讓我們很頭疼的事情。”
楚雲飛反駁,他見多了土著在殖民者策動下暴動:“就跟東南亞的土著一樣,他們為了幾支槍,就敢襲擊軍隊,敢跟殖民者合作,對抗咱們的國民革命軍。”
“這個世界上的蠢貨,比你想象的還要多的多!”
聽到楚雲飛的話,鄧兆翔也道:“那就勞煩工兵了,以及讓國會批覆一筆重建費用。現在咱們不缺錢,但也經不住他們這樣折騰。”
“給外交部發電報,讓他們警告小鬼子,讓他們進行賠償!”
“可是總司令會同意嗎?”
聽到這話,黃埔出身的軍官都笑了。
隻有非黃埔出身的軍官纔會有這樣的疑慮存在,他們對校長盧浩的瞭解太少,會認為校長對這種小事上心,或是有其他意見。
“這片土地現在是我們的,小鬼子敢破壞,那就如實上報,讓校長決定這件事情該用什麼樣的方式處理。”
鄧兆翔聲音洪亮,麵對這種破事兒,他已經冇有任何情緒波動。
換成戰爭時期的自己,也會做出同樣的事情來,但自己是為了遲滯敵人,土地是自己的。
但小鬼子把土地割讓自己還敢搞破壞,那就該死!
在不知不覺當中,鄧兆翔等人已經跟帝國主義有些一些類似的地方,他做實業比之前更加霸道,更知道自己眼下改做些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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