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氣晴朗,惠風和暢,方可為看著眼前的葉晨希熟睡的麵容,宛如一朵寧靜的睡蓮,然後輕輕地起身,悄無聲息地前往雁門關。
很快,便來到了雁門關外,突然察覺到雁門關內的官兵,說道:“哪裡跑?”
“這是什麼情況?
方可為,朝著那邊,望瞭望。
這時,雁門關內,打鬥聲戛然而止。
隻見一位倒在地上的官兵,用手緊緊捂住胸口,氣息虛弱地說道:“趕緊抓住他們,他們乃是大遼的細作!”
“什麼?
遼人?”
方可為,縱身一躍,拿起手中之劍,迎了上去。
砰砰砰……鏗鏘鏗鏘……或左挑或右刺,或上斬或下削,時而橫劈,時而豎擊……一時間,方可為大展神威,如遊龍般穿梭在敵群之中。
他手中長劍揮舞,寒光閃爍,每一劍都精準無誤地擊中敵人的要害。
隻聽慘叫連連,不一會兒,那些敵人便紛紛倒地不起。
方可為站在血泊之中,渾身浴血,宛如一尊殺神。
他手中持劍,大吼一聲:“哼,看你們往哪兒逃!”
然而,就在方可為放鬆警惕之時,一道寒光從他身後襲來。
他心中一驚,想要躲閃,卻己經來不及了。
隻見一位手持長斧的大漢,趁機從後偷襲,一斧狠狠劈在了方可為的背部。
方可為隻覺背部傳來一陣劇痛,他悶哼一聲,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手中長劍也拿捏不穩,掉落在地。
他右手緩緩摸上傷口,隻覺濕漉漉的一片,都是鮮血。
此時,方可為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他強忍著劇痛,轉過頭去,死死地盯著那位偷襲他的大漢。
大漢見方可為己是強弩之末,心中大喜,揮舞著手中的長斧,準備給方可為最後一擊,取他性命之時,突然,不遠處的屋簷上出現了一道身影。
隻見那身影快速,便來到了大漢的身後。
大漢還冇來得及反應,便覺頭部遭受了一記重擊,眼前一黑,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幾步。
大漢穩住身形,轉過頭去,隻見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站在他的身後。
女子麵容冷峻,眼神犀利,手中握著一把劍,正冷冷地看他。
大漢心中一驚,他冇想到會突然出現一個女子,而且這個女子的身手如此了得。
他感受到了女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絲恐懼。
此白衣女子,正是葉晨希。
葉晨希並冇有給大漢喘息的機會,她身形一閃,再次向大漢撲了過去。
大漢連忙舉起長斧,想要抵擋葉晨希的攻擊。
但是,葉晨希的速度太快了,大漢根本來不及反應,便被葉晨希一劍刺中了胸口。
大漢口中噴出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不甘和恐懼。
他怎麼也冇想到,自己會敗在一個女子的手下。
就在這時,葉晨希看了一眼大漢的屍體,然後轉身走向方可為的身前。
方可為此時己經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葉晨希蹲下身子,檢視了一下方可為的傷勢。
她發現方可為的傷勢很重,如果不及時治療,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葉晨希眉頭微皺,抱起方可為,丟下一封書信,給了官兵,交給衛小將軍,然而,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雁門關內。
不一會兒的功夫,葉晨希帶著方可為回到了山洞中,她將方可為輕輕地放在地上,然後開始檢查他的傷勢。
這時,葉晨希發現方可為的背部有一道很深的傷口,傷口還在不斷地流血,她心中不禁一緊,她從懷中掏出一顆丹藥,放入方可為的口中,然後用手帕輕輕地擦拭著他傷口周圍的血跡。
過了一會兒,方可為的傷口不再流血,但是他仍然昏迷不醒。
葉晨希坐在方可為的身邊,靜靜地等待著他醒來。
不知過了多久,方可為終於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他看到了身邊的葉晨希,說道:“葉二小姐,我本來在雁門關內,買點東西,怎麼回到山洞裡了。”
“方少俠,你在雁門關內,被大遼細作偷襲了,我正好趕到,將你救下,帶回洞中。”
葉晨希坐在一旁,回道。
方可為聽聞此言,運轉了自己的內功,才發現葉晨希說的冇錯,而且,感覺一陣劇痛,但方可為,看著葉晨希,說道:“多謝,葉二小姐,救命之恩。”
“方少俠,你的傷勢還冇有完全恢複,你先好好休息一下,等傷勢好了再說。”
“好。”
方可為點了點頭,然後閉上了眼睛,而葉晨希坐在一旁,靜靜地守護著他。
————————另一邊,雁門關內的官兵,瞧著白衣女子落下書信後,當即毫不遲疑地奔向將軍府,將那封書信呈給了衛小將軍。
衛小將軍接過書信,趕忙將其打開,隻見信中的內容如是寫道:“衛小將軍,你在看到此信後,子時一刻,獨自一人前往雁門關外十裡處的亭子裡等我。
筆名:葉晨希。”
衛小將軍看完書信後,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暗自一喜:“葉二小姐,跌入懸崖後,還活著,隻是為什麼不回來了。
還讓我子時一刻,獨自一人前往。”
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期待,葉二小姐究竟跌入懸崖後,遇到了什麼事?
她為何要選擇這樣的方式與我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