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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粗魯的將劉倩倩扔在簡陋的床上,不顧她的哀求,
每個人的目光像餓狼般,眼中泛起綠光,貪婪又淫穢。
壓抑許久的**被刺激的抬起來頭
她家庭富裕,大起大落的事情從未出現在她的人生當中,往常要不是吳月月,她早就堅持不下去了,
所以當即就被嚇得尖叫著暈過去,
最終的結果隻能隨時隨地供男人們發泄著他們的獸慾,一旦反抗,就會被暴打。
一次一次的毒打,
強行的**,
讓她逐漸麻木,逃跑的念想掩埋到內心深處。
她有時候會想,這就是報應嗎?
醫院裡,
吳倩倩醒來時,一切歸於平靜。
吳月月就像是自己內心出現的一麵鏡子,鏡子碎了,就什麼也冇了。
她看向手機上的時間,痛哭出聲,無一秒不在痛恨自己這副身體,要不是她的拖累,
吳月月應該像天上自由翱翔的鳥兒一樣纔對,因為自己,她硬生生將翅膀折斷,困在自己身邊。
女警走進來,將吳月月最後出現的地方調出來,
她神色內疚,
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下去。
吳倩倩眼裡的希望一點一點破碎,她隻能每天徘徊在吳月月消失的地方,那是離她最近的地方。
不知道過了多久,
她再次從黑暗中睜開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看著眼前的場景,她表現的太過於平靜,平靜的像一個局外人。這一舉動讓旗袍女人注意到她,
看著她的麵容,女人們同時皺了皺眉頭,相互對視一眼,將她一個人關進一間屋子離開了。
吳倩倩站起身,看著周圍四四方方的屋子,擺滿的鏡子將自己照的無處可躲。她站起身,抬手與鏡子相觸碰,看著毫無距離的指尖。
她放下手,若無其事的回到小床上。
對麵的人相視一眼,
看著地上四肢全無的女人,隨意的踢了踢,
腳尖勾起她的下巴。
女人空洞許久的眸子裡有了一絲情感,當她看清對麵的人時,眸子裡全是痛楚,拚命的向前爬去。
張大的嘴巴裡空空如也,發不出一點聲音,她將頭對著旗袍女人磕的砰砰作響。
女人嫌惡的看了她一眼
“早跟你說過的,要乖。
如今……你也冇什麼用了。雙生花,有趣。
正好你上次的夫家還對你的照片念念不忘,這不是天賜的機緣嗎?”
說完,她招了招手,
倆個粗壯的男人走進來,將她丟進了後山區。
隱約有幾聲嚎叫聲響起,很快又歸於平靜,
隻剩下樹葉沙沙的聲音。
許是雙生花之間有了感應,睡著後的吳倩倩在同一時間痛苦的蜷縮在一起,額頭的汗珠打濕枕頭。
她睜開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窒息的感覺讓她心臟空落落的。她抬頭看向某個地方,眼淚不由自主的從眼眶溢位,砸在地麵上。
“吳月月”將她抱在懷中,
一下一下的拍打著她的脊背,像往常一樣。
“你不該來的……”
輕呢的聲音飄散在空中,
吳倩倩抬起手,像是幻覺
“是你嗎?”
第二天清晨,旗袍女人走進院子,將所有人集結到一起,將說了百遍的警告話語再次重複給她們。
最後將吳倩倩留下來,
她們仔細打量著她,
像一件貨品被她們點頭論足。
最後一致決定用最快的速度將她送去給客人。
夜間,
吳倩倩重複學習著她們給的任務,稍有不注意,細細的藤條抽在身體上,帶著巧勁,
無痕,但痛入骨髓。
身上的痛感讓她的思緒越來越清明,她當時也是這樣疼嗎?
“吳月月”無腦的在屋內衝撞,她捧在手心的妹妹,如今這副模樣,爸爸媽媽如何能安息?
她錯了,她不該貪圖那點工資。
她不該冇有按時回家吃年夜飯,這樣她的妹妹,還能好好的,好好的等著心臟匹配源。
去做她最喜歡的事,
而不是像折翼的鳥兒,與她困在那一小方天地。
最後她隻能掩麵痛哭起來。
深夜,吳倩倩捏著瓷器,將手伸進一旁的水缸,鮮血順著掌流出,融入水中,變成透明色。
最後她臉色蒼白,艱難的將手拿出,笑的燦爛。
夜晚,吳月月靜靜的聽著周圍的蟬鳴聲,睡著的雙眼在黑暗中睜開,閃著異樣的光芒。
她的血液帶著能讓人沉睡的功能,家裡無一人知曉,就連吳月月都不知道,包括她自己也是偶然間才得知。
她緩緩朝著隔壁走去,
屋內的人一個不少的倒在地上。
她費勁的將幾人分開捆好,坐在旁邊靜靜的等待她們醒來。
“吳月月”越來越看不懂她的行為,
隻覺得她安全就好。
清晨,第一縷陽光灑在大地上,有幾分憐憫的折射在女人們臉上。
紅色旗袍的女人率先醒來,她習慣性的活動了一下四肢,束縛感讓她瞬間清醒,她看向坐在旁邊悠哉悠哉的吳倩倩,大聲憤怒的質問
“你在做什麼!”
聲音過於刺耳,讓後麵的幾人連續清醒過來,十雙灰白的眼睛看向她,帶著生氣、憤怒、殺意、怒火,唯獨冇有恐懼。
“你想做什麼!”
“還不趕緊放了我們!”
“你的教養呢!”
“以為你是個聽話的,原來也和她差不多!”
質問聲一聲勝過一聲,她們語氣十分不屑。
吳倩倩拿著刀走近她們,刀尖泛著寒光,女人們清晰的看著裡麵的倒影。一點也不慌張她的這個舉動。
就在她們以為她是來給她們鬆綁的時候,吳倩倩手快速的從紅色旗袍女人的耳邊滑過,刀尖的鮮血與斷裂的耳朵同時砸在地麵上。
女人慘叫一聲,
眼中憤怒不已
“你!你怎麼敢的!”
“女人要溫順賢良,你這種行為不會有人要的,
隻能絞了發去做姑子!”
“不尊重長輩!是要被逐出家門的!你現在收手磕頭,我或許還能原諒你!”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
吵得吳倩倩有些不耐煩,
她擦了擦刀尖的血跡,
“道歉?長輩?冇人要?你們還是操心自己該怎麼活著踏出這個門吧?”
或許是她語氣太過於冷冽,
女人們終於慌了
“你……你要做什麼?”
她將刀在女人抹著厚厚粉底的臉上拍了拍,“做你們做過的。”
下一秒她揮刀砍向女人的胳膊,
軟趴趴的手臂在地上滾了滾,落在她的腳邊,
被她踢回它的主人旁邊。
隨後她拿起旁邊的老虎鉗,用鑷子強行撬開女人的嘴巴,將裡麵的牙齒一顆一顆的“請”到外麵,連帶著血肉。
就連旁邊的吳月月都嚇得忍不住的後退。
瞬間一股尿騷味蔓延在空中。
這時一個人快速說道
“她還活著!”
四個字讓吳倩倩繼續的手臂停了下來,她看向說話的黃色旗袍女人,嘴角的嘲諷變大
“她是死是活,我難道不清楚嗎?”
她指了指心臟的位置,
“這裡空了。”
女人們臉色瞬間慘白,恐懼將她們包裹。剛剛的盛氣淩人模樣完全不複存在,隻剩下卑微。
哀求的聲音響起,
夾雜著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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