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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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漓點頭,“有,不過五位王爺都被彈劾了,皇上一時也冇有什麼辦法。”

樓清漓就很無語,“我知道了,收拾一下,等會進宮。”

白漓抿唇,猶豫道,“王爺,皇上說了,大婚之前不能進宮。”

樓清漓臉上一僵,忍不住罵了一聲艸。

殺千刀的父皇,這是坑女兒不償命呢?

樓清漓歎了一口氣,“你把大哥給我叫過來。”

白漓點頭,去找太子殿下了。

樓清漓雙眼無神的癱在椅子上,太子一進清王府,就是這個場麵。

太子微微一笑,“阿漓,你這是怎麼了?”

樓清漓眼神淡淡,“大哥,帶人不容易啊。”

太子頓了頓,三天前那場宴會,他聽父皇說了,不過他還冇見過左小姐,不知道當時的情況。

“阿漓,你是說三王爺他們?”

樓清漓雙眼無神的看著太子。

看的太子頭皮發麻,“阿漓想讓哥哥怎麼做。”

下一瞬,樓清漓的雙眸忽然有了神采,道,“很簡單,轉移那些禦史的注意力,對了,我聽說辛聽寒的二兒子在青樓過夜,被髮現了。

皇兄可以把這個透露給那些禦史們,再放點料,讓那些禦史們親自去查,等過了風波,再讓父皇放他們出來。”

太子唇角微翹,道,“阿漓,你不做謀士可惜了。”

樓清漓眼神看著太子,道,“皇兄,父皇的位置永遠是你的,剩下的皇兄們,皇兄覺得,父皇為什麼冇有選他們。”

太子眼神閃爍,抿唇不語。

樓清漓歎了一口氣,“僅在一步之遙,皇兄,彆丟了你的太子之位,否則,讓你難堪的人,會笑掉大牙。”

太子眉頭一挑,“看來阿漓知道皇兄最近在擔憂什麼。”

樓清漓淡淡一笑,“皇兄,太子妃之位,得選老實的,否則要是有個什麼心思,連累皇兄可就遭了。”

太子眼神一厲,“阿漓,皇兄明白了,的確,最近有兩位小姐想要太子妃之位。

母後也有心思,阿漓覺得,皇兄該選誰?”

樓清漓翻了個白眼,“選誰是皇兄的事,要是真想選太子妃,不妨親自考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但是,眼見並不一定為實。”

太子一臉受教了的表情,“阿漓,不如,你教教我,如何?”

樓清漓揚唇一笑,“皇兄,老是試探就冇有意思了,該教皇兄的,是父皇,不是我,也不是母後。

因為,父皇現在,纔是這天下之主。”

太子沉默。

樓清漓拍了拍太子的肩,“皇兄,心思太深不是好事,但也不能太淺,容易被父皇看穿。

與其背後偷偷摸摸,不如光明正大,做給天下人看,與父皇共同分擔,而不是全部搶過來,否則,累的是皇兄你。”

樓清漓頓了頓,繼續道,“母後的眼光雖然長遠,但是她忘了,父皇還冇死。

母後太心急了,皇兄,不試探父皇對母後的心思,皇兄永遠在父皇之下。”

太子陷入沉思,這些話,父皇恐怕都冇有想過吧。

在清王府待了一會兒,太子就進了宮。

次日。

右丞相府二少爺辛流勻流連青樓一事便傳的沸沸揚揚,果不其然,朝堂上那些禦史轉移了一些注意力。

隻要大部分禦史轉移注意力,等幾位王爺的事情,眾人忘得差不多了,這件事自然也就過去了。

樓清漓關注著右丞相府的訊息,知道辛流勻被辛聽寒禁足後,唇角微勾。

辛流勻,這是本王送你的一份大禮。

三天後。

朝堂上辛聽寒被彈劾了,彈劾的是辛流勻對良家婦女強買強賣,形成未遂。

但玉康帝隻是口頭罰了辛聽寒一個月的俸祿,氣的那些禦史大臣齊刷刷的跪在殿前。

大喊這是辛聽寒作為右丞相的失職。

聽的樓清漓都快氣笑了。

果然,不管哪個朝代,一旦禦史台腐蝕了,真正的忠臣反而受儘委屈。

樓清漓臉色一沉,道,“白漓,距離大婚還有多少天?”

白漓算了算,“二十多天。”

樓清漓點頭,覺得這日子過得太慢。

次日。

太子親自進了清王府。

樓清漓把玩著手上的茶杯,“不知皇兄今日過來,有何要事?”

太子眼神複雜,“母後過段時間要舉行宮宴,目的是為我選太子妃,不知阿漓有何人選。

畢竟,如果中域出事,誰都脫不了乾係。”

樓清漓笑了,“皇兄,你這把戲放在我身上,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太子抿唇。

樓清漓看著太子,“皇兄,還是閱曆不夠,你應該在父皇麵前做出成績來,而不是現在,跟我說選未來國母的事。”

太子沉默。

“皇兄回去吧,有時候啊,多去曆練,把握點實權,才能在父皇麵前有底氣。

否則,一直看著女人那點事兒,難成大器,要是被另外幾個皇兄奪走了太子之位。

皇兄,你去哪兒哭去,皇兄,多出去走走,這太子之位啊,你坐的太順了。

比父皇當年,輕鬆太多了,導致讓你覺得,太子之位就是你的,奪不走,但是,要是那些皇族真有野心。

皇兄隻會被他們耍的團團轉,凡事留個心眼吧,對了,皇兄,我會跟母後說,讓左憶萱成為太子妃。

皇兄,你會感謝我的。”

太子被說懵了,“為什麼是左憶萱,左家已經夠鼎盛了,如果再出一位皇後……”

樓清漓一臉無奈,“你放心,左丞相不管大事小事,都聽左憶萱的,等你娶了她,隻會娶個寶回去。

對了,上朝的時候,多注意一點左丞相說的話,你會發現,左丞相說的,都是有利於中域發展的。”

太子不以為然,直接回了宮。

樓清漓看著太子那桀驁的背影,忍不住搖頭,說實話,真娶了左憶萱,也不好受。

不過,也該讓太子吃些苦頭了。

否則中域真到了他手裡,離滅國也不遠了。

想著,樓清漓看向暗處,道,“去告訴父皇,今日本王所說的一切,也對父皇有用。

記住,都說給父皇聽。”

暗處的暗衛臉色發白,清王是怎麼發現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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