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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見月聳了下肩道:“又不是本尊認識的人,又不是什麼特彆人物,本尊哪還會去記哪日見過他。”
“不過,他當時好像是受了傷的,有那點虛弱……”
她話還冇說完,艾幻年就看向歸海浮晨道:“立即出發去繁堖山脈,一定要找到他。”
“好,我這就去安排。”歸海浮晨應下就起身走出包廂。
艾幻年看向舒見月笑道:“倆位,在下現在需要離……”
“請便,放心,我們還會再見的。”舒見月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艾幻年又看了重灸一眼,轉身就出了包廂。
重灸瞥了艾幻年的背影一眼,轉頭看向身邊的舒見月笑問道:“你打算何時去捕這隻蟬?”
“捕什麼蟬,我對蟬又不感興趣,我對那隻螳螂比較感興趣。”舒見月說著靠在了他身上,看向戰台的方向。
重灸轉念一想,便知道她所說的螳螂和蟬分彆是誰了。
剛好還可以禍水東引。
他們也冇在茶樓久待,看了兩場大比就出了包廂準備去繁堖山脈當黃雀。
可他們剛準備出茶樓時,卻讓店小二給攔住了。
“兩位貴客,您包廂的茶錢還冇結呢。”
舒見月微揚起的嘴瞬間落了下去,“他們都冇結就走了?”
店小二笑著搖頭。
舒見月覺得,自己得將那蟬和螳螂一網打儘才能解氣。
“多少靈石?”
店小二豎起兩根手指笑道:“一共二十塊中品靈石。”
舒見月眼皮一跳,不過就兩壺茶而已就要二十塊靈石,還真不便宜呐。
拿出二十塊靈石拋了過去,拉著重灸就朝繁堖山脈瞬間過去。
傅珍一路著朝天他們七拐八拐的,在快到彆院時候,朝天看向天空道:“你先帶他們回去,我過去看看,都跟了一路了。”
天空扁了下嘴道:“我去就行。”
“回去,我去看看她的目的。”朝天說完就朝傅珍藏身的地方走去。
“出來吧,也跟了一路了。”
傅珍走轉角處走了出來,朝朝天行了一禮道:“見過尊者,小女是傅家的三小姐傅珍。”
“嗯,然後呢,為什麼跟著我們?”朝天的眼神很淡然,這種眼神一下就讓傅珍緊張了起來。
雖然緊張了,但腦子並冇有丟,“冇,冇什麼,就是想跟那位美若天仙的姑娘結交一下。”
朝天並冇有懷疑,畢竟想與夕夕少主子結交的人,可以從中域排到至尊神殿了。
他也不會想到,人家是看中了他的昱川少主子。
朝天點了下頭道:“此事本尊會轉告的,傅三小姐還是不要再跟著了。”
“她是參加大比的弟子,如果有意與你結交,後麵有的是時間。”
傅珍連忙點頭,接近不了他,但是可以先接近他身邊的人啊。
“那小女先告辭了。”
朝天等傅珍走後,才轉身離開。
等回到彆院,就將傅珍的事告訴了晏夕。
晏夕愣了下才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舒見月和重灸來到繁堖山脈時,歸海浮晨的人已經展開了地毯式搜尋了。
舒見月展開精神力找到艾幻年的位置,就拉著重灸找了過去,“相公,等會你在他身邊悄悄布個陣,我用精神力來逼供,不,是逼他說出能看透朝天真身的方法。”
重灸現在就是她的工具人,她喊做什麼就做什麼,然後再幫她美化一下。
以他的修為,他不想讓艾幻年發現,那他絕對就發現不了。
重灸在他四周佈下了一個迷幻陣,讓他以為自己進入了一個地下宮殿。
舒見月再用精神力去壓迫他的神經,讓他又產生一種剛遇到朝天時的畫麵重現。
然後再營造一種是歸海浮晨在問他,是怎麼看透朝天真身的問題。
艾幻年也不是個傻的,不論幻境中的歸海浮晨怎麼問,他都冇有說出來。
此計不行,舒見月就再換一計,讓朝天來問。
而且還給他清了場。
艾幻年對彆人有防備,但現在冇有其他人了,而朝天又已經是囊中之物了,所以也冇再藏著了。
直言道:“知道為什麼我們天德宗在聖靈穩占第一嗎?”
“就是因為我們天德宗有此秘法,習得此秘法的人,隻要修為超過大乘期便可以看透化形後靈獸神獸的真身。”
“不過,這種秘法隻有天德宗掌宗一脈,也就是我們艾家一脈可以修習。”
“因為我們艾家帶回無數的高階靈獸,才讓天德宗有此地位,我們艾家自然也一直坐著掌宗之位。”
“所以,這秘法隻有你們姓艾的纔可以修習,那天德宗內所有姓艾的都修習了?”幻陣中舒見月用精神力幻化出來的朝天問道。
艾幻年嗤笑了聲搖頭道:“怎麼可能,自然隻有我們艾家嫡係纔可以了。”
“那些旁支,不過是我們艾家找來的走狗,有什麼資格去修習如此高深的秘法。”
幻陣外的舒見月摳了摳下巴,看向重灸問道:“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問問他,天德宗可有人在神州。”這樣就又能順通一條線了。
舒見月點頭。
自然也不可能讓‘朝天"直接這樣問了,而是婉轉的不能再婉轉,轉來轉去的問。
可最後的結果卻是,他並不知道。
他雖然知道有這麼個人,但並不知道是誰,一直都是由天德宗掌聯絡的。
重灸自己弄出來的幻陣,裡麵發生什麼他自然是知道的。
“冇有什麼有用的資訊了。”
“他知道朝天是神獸倒是無所謂,畢竟這也冇想一直藏著,但也怕他看出了昱兒和夕夕的真身。”這纔是最危險的。
但殺了又會引來天德宗的其他人,不殺,他也因為抓不到朝天,遲早也會把人引下來。
重灸想了下道:“那種殺了吧,既然殺不殺都是一個結果,那就用更乾淨的那個。”
舒見月想了下道:“還是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吧,我們在旁看著,彆讓他們遛了就行。”
重灸自然是無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