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家就我一個人,我爸爸每年隻回來一次,真的,我不騙你。”妶晴可憐地說著。
青年見狀:“彪哥,怎麼了?卡裡有錢嗎?”
彪哥呸了一口唾沫,“卡裡隻有五十幾萬,她說剩下的錢在她另一張卡裡,卡在她家。”
“真的,我不騙你們,我家一直隻有我一個人,要不然我也不會自己出門買東西被你們拐了來。”妶晴苦苦哀求解釋著。
青年:“對,我們拐她的時候,她確實一個在找衣服店。”
彪哥煩躁地撓了撓頭,“那你家在哪?”
妶晴連忙道:“陸家嘴的湯某臣。”
“湯某臣!?你家居然住在湯某臣!?”彪哥大驚,“你們在哪兒拐的她?”
青年:“南新村啊。”
“我每個月零花錢隻有一萬,商場的衣服太貴了,所以這次想找偏僻一點的店,好省點買衣服的錢。”妶晴繼續解釋著。
“每月零花錢一萬!?”彪哥和青年都不淡定了。“家住在湯某臣,每月零花錢一萬!你爸媽是做什麼的?”
妶晴繼續胡謅著,一副委屈無害的表情真誠地望著彪哥:“我冇有媽媽,我爸爸每年就過年回來看我,我不知道我爸爸是做什麼的,但是爸爸每次看我都會給我帶禮物。這次的湯某臣也是爸爸剛送我的,我原本某京。”
彪哥和青年都沉默了。難道,這小女孩是哪個大人物的私生女?
彪哥一下抓住了妶晴的肩膀,一臉激動,“你爸爸是不是特彆有錢!?”
“額,這我就不知道了,特彆有錢是多少錢?”妶晴假裝不解道。
彪哥:“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那你可以給你爸爸打電話,讓你爸爸來接你嗎?”
青年聞言一驚:“彪哥!”
彪哥衝後座擺了擺手,示意青年閉嘴。
妶晴:“真的嗎!?太好了!手機就在我口袋裡,那我現在就打電話讓爸爸來接我?”妶晴笑得一臉驚喜地說著,就從口袋裡摸出了手機。轉而又一臉沮喪道:“可是爸爸很忙,冇空管我,不知道爸爸會不會願意來接我。”
彪哥假裝慈愛地摸了摸妶晴地腦袋,壓著聲音,溫柔道:“你打吧,叔叔有辦法讓你爸爸來接你。你打吧。”
“好!”妶晴開心地點了點頭,打開手機電話介麵,滑動通話記錄。撥通了上麵的號碼。
彪哥剛想說這是爸爸的號碼嗎?怎麼冇有備註。但是下一秒,電話已經接通了。
妶晴聽電話接通了連忙叫道:“爸爸爸爸,我是妶晴,你快來接我……”
還冇等妶晴說完,一雙大手奪過她手裡的手機,“喂,要想你女兒活命,明天晚上十一點,某海市西南郊區東新老村見!”
電話另一頭的嶽東(每個月給妶晴結歌款的帶頭大哥)拿著手機的手一緊,還冇等問具體位置,就被掛了電話。
妶晴剛想再說點什麼,嘴裡又被塞了抹布,雙手也被重新捆了起來。
彪哥啟動車子。
青年不解:“彪哥,不取錢了嗎?”
彪哥:“大半夜取那麼多錢,機器會限額,還會被警察盯上。我們先回去,隻要明天她老爸來,我們就發了!到時候,再也不用做這辛苦的買賣!直接回老家養老了!不,到時候,我也買個湯某臣住住!哈哈哈哈!”
車子在彪哥的大笑聲中,消失在夜色裡。
一晚上,一想到就要發大財,彪子激動地實在合不上眼,直到白天中午,彪子已經在廢棄修理廠內踱步來回走了幾小時。他真後悔把見麵時間約得這麼晚。晚上十一點,這要等到猴年馬月去!但是乾這種事,天色越晚越安全。
青年和中年大叔見彪子這個樣子,也不敢多言,隻是也跟著激動著,想著彪子拿到錢,要麼多錢,應該能分他們一點。
三人熬到晚上九點,就忍不住動身,趕往約定地點。
妶晴聽著倉庫外三人上車,和車子發動離去的聲音,嘴角微微勾了起來。
三人一路興奮地到了東新老村,車子路過村口的指示牌,彪子這才一拍腦門:“我昨天太激動,隻說了西南郊區的東新南村,忘記說具體位置了!”
另外二人聞言大驚失色:“那,那怎麼辦?現在再打一個過去?可是東新老村荒廢太久了,你要怎麼說具體位置?”
彪子管不了那麼多了,連忙撥通電話:“喂,記得,是到某海市西南郊區東新老村村口不遠處的大樹下見!”說完,不等對方反應,快速掛斷了電話。“這下,應該冇問題了。”
三人將車子停在了村口大樹下。
因為過度興奮和緊張有些尿急,就下車撒尿。
突然,眼前衝出十幾個人,還冇等三人提上褲子,就被按倒在了地上。
瞬間,周圍一片汽車大燈亮起。三人這纔看到身前居然站了十幾名大漢。瞬間放棄了掙紮,不敢再動彈。
“敢問兄弟是哪條道上的。”彪子被按在地上的臉都變了型,努力從嘴裡擠出幾個字。
嶽東將手裡的槍,不輕不重地在彪子臉上拍了拍,聲音不帶一絲起伏:“妶晴在哪兒。”
“!”彪子感受到拍在自己臉上的是什麼東西後,瞬間嚇得當場尿了褲子,“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這就帶大爺去!”
“走。”嶽東聞到味道,有些嫌棄地讓手下押著人上了對方的車帶路。自己則坐在來時的車子裡,由手下開車跟著他們。
不過一小時,車子便停在了一家廢棄汽修廠前。
三人被押著下了車。一群大漢瞬間進入警戒模式,走進廠內。
嶽東:“人呢?”
彪子一邊顫抖著,一邊努著嘴:“就,就在那個倉庫裡。”
嶽東揮了下手,身後幾名壯漢快速上前,拉開了倉庫的捲簾門,打開了倉庫的大燈。
倉庫內瞬間一片大亮。
早就聽到動靜的一眾孩子縮在麻袋裡瑟瑟發抖。
“唔唔!”隻有妶晴扭動著身體,示意我在這。
嶽東見狀趕緊跑進倉庫,將小女孩從臟臭的麻袋中抱了出來,拿掉小女孩嘴裡的爛抹布,解開小女孩身上的麻繩。“冇事吧?”
妶晴輕聲說了句冇事,從嶽東懷裡掙紮跳了下來。徑直走向那三人。
先是走到中年大叔麵前,笑得一臉惡毒,表情幾近變態:“是你拐的我是吧。”
中年大叔被這場麵嚇得不敢出聲,隻一個勁地麵容痛苦的搖著頭。
妶晴回頭,一臉天真地甜甜叫著:“嶽東叔叔,讓他們把倉庫門先拉上。”
嶽東揮了揮手,倉庫門前的手下,立馬聽話地將捲簾門拉上。
妶晴又看向身旁的壯漢,“叔叔,你身上帶刀了嗎?”
壯漢看向嶽東,接受到嶽東點頭的示意後,麻利地從褲腿上扯出一把小刀。
妶晴接過小刀,“謝謝叔叔。”看了看小刀,又有些為難道:“雖然有點小呢。”下一秒又笑得開心,“不過沒關係。”
說著,在眾人視線下,妶晴端起了大叔的手,剛要將刀刺上去,大叔就掙紮著躲開了。妶晴抬頭看向另一名壯漢:“叔叔,你可以幫我抓住他的兩隻胳膊嗎?”
壯漢心領神會,從腿上抽出一把快刀,遞給妶晴,這才抓住大叔的胳膊。
“謝謝叔叔,這把刀看著就適手多了。”妶晴笑得一臉天真爛漫,“叔叔,幫我把他的胳膊按在牆上吧,我好切一點。”
壯漢立馬照做了,將大叔的手按在了牆上,不過,大叔的身體還是原來的姿勢,所以瞬間,手就錯位骨折了。
“啊!”中年大叔痛得瞬間癱軟在地,被扶著他的大漢又拎回了原位。
“謝謝。”妶晴禮貌地道了謝,揮起大刀,朝中年大叔手指砍去。
“啊!”大叔原本隻是胳膊錯位,下一秒手指傳來劇痛,痛到他整個手冇了知覺。
不過還冇完,妶晴像是切蔥似的,一節一節,從手指末端繼續往上切。
“啊~!”中年大叔被痛得慘叫連連,連呼吸都忘了呼吸。
待妶晴切到手掌時,手掌上的骨頭有些難切,這個舉刀的姿勢又不是很好發力,妶晴一連看了好幾下,手上的肉都砍爛了,還是冇能將手掌切斷。“呼~累死了,不切了。”
中年大叔被疼得暈過去又痛醒暈過去又痛醒,這時實在已經痛到不行,直接暈死了過去。
另外兩人哪裡見過這種場麵,青年更是早已嚇暈過去。
妶晴讓人將青年,扔在地上,澆了一盆水,青年瞬間醒過來。一醒來,就看見妶晴近在咫尺笑得變態的臉。
青年顫抖著身子,苦苦哀求:“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邊說邊忍不住哭了起來。
“哎呀呀,小哥哥怎麼哭了呢~”妶晴憐惜地擦了擦青年眼角的淚水。說著,從身後抽出一把跟自己身高差不多的砍刀,舉起就往青年腿上砍。
“啊!”青年本能地想逃,身體卻被一旁的壯漢死死踩在地上,掙脫不開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腿被砍斷,痛得他本能地抱著半條腿,痛得不能自已。
“哎呀呀,你的手抱著腿,萬一砍到了怎麼辦呀,真是的。”妶晴一臉擔憂地說著
“算了,不要你的腿了。”下一秒,一張放大的臉就出現在青年麵前。
妶晴眨巴著眼打量著青年:“你不是每天都給我們喂兩口粥嗎,為了表示感謝,我也請你吃點好東西吧。”說著,妶晴將砍下來的半條腿,放在地上,將上麵的腳剁了下來,拿起就塞進了青年嘴裡。
在場眾人皆是麵色一變。比這血腥變態的場麵他們見多了,但是,眼前的一切卻是一個十一歲的小女孩做出來的事。
嶽東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他怕妶晴這樣下去會心理變態,“妶晴,好了,把他們一把火燒了就是,彆弄臟了你的手。”
“不行,一把火燒了他們太便宜了他們了!”說著,妶晴繼續將腳往裡塞,青年此時已經被捅破了喉管,冇了呼吸。見青年冇了反應,妶晴這才停下來走到彪子麵前。
冷冷地看著彪子,就像看著一個死人。“從他們手裡不知道拐了賣了多少孩子。那些孩子受的苦,是我們難以想象的,如果我現在不懲罰他們,誰來替那些被拐賣的孩子報仇!”說著,妶晴又艱難地舉起了跟自己一樣高的大砍刀。
嶽東:“那就留他一條命,才能找到已經被拐賣的孩子。”
妶晴聞言,眼前閃過一張張為了找回丟失的孩子而不顧一切尋找的男男女女痛苦絕望的臉。
許久,“好,留他一條命。”妶晴麵無表情地放下了手裡的砍刀,看著彪子,“你會寫字嗎?”
彪子以為妶晴要饒了自己,連忙點頭,“會寫會寫!”
妶晴:“把他的嘴掰開。”
妶晴話落,身邊的壯漢心領神會地利落掰開了彪子的嘴,彪子的下巴瞬間脫臼,痛得他直哼哼。
妶晴一手伸進彪子嘴裡,將彪子的舌頭拿了出來,一手舉起小刀,手起刀落。最後,伸手挖去了其眼睛,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幾下。“人販子,不是人,我不信你會改過自新,這下好了,冇了眼睛和舌頭,就算手腳好好的,你也冇能力拐孩子了。能存活下去都不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妶晴笑得顛魔。
她是自私的,她冇那麼偉大,她不光是在為被拐賣的孩子報仇,更多是在為自己報仇。如果她真的被拐進大山裡,那她重生的這一輩子也要毀了!
“嶽東叔叔,剩下的怎麼辦?”妶晴做完一切後,看著嶽東。
嶽東:“我原本想把這三個人渣和這裡一起澆了汽油燒了,但是這裡肯定有他們拐賣兒童的證據和上下家來往的記錄,燒了可惜。這兩具屍體我們會處理,這個人和孩子我們會送到城裡的警察局。
這裡我都會處理好,妶晴,你今天也累了,我先讓人送你回去吧。”
“好,謝謝嶽東叔叔。”
妶晴冇有多言,看了眼緊閉的倉庫門,就上了個嶽東手下的車。
-